120、骄纵宠爱_战损美人在无限游戏里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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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骄纵宠爱

  阳光透过浓密繁盛的树叶缝隙映照而下,从稍显厚重的帘幔之中挤了进来洒落在寝宫内的大床上。

  熟睡中的祁慕白,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他双眸眯起,抬手遮挡住了那从窗外拢进来刺目亮眼的光,光茫从指缝之中露出映照在了那张艳丽的脸上,眼睛在稍显刺痛的感觉下,逐渐的变得有些模糊。

  手腕上的金钏涓落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动声,祁慕白将手放下,翻了个身,光散落在身后,艳丽的红就散在大床上。就在这时,他突然看见身侧的床上多了一个人影。

  祁慕白瞬间愣住。

  这年头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竟然敢爬他的床

  祁慕白双眸眯起,视线之中他就看见了一个十分模糊的身影躺在身侧不远处的地方,那身影似是记忆深处百年前除夕夜,那个让人无比熟悉的影子,而那一夜像一场触不可及的幻梦。

  祁慕白长睫颤动,放在身前枕头上的手一点一点的拢起。

  清晨的寝宫显得十分的静谧,在那略显昏暗的光线之中,祁慕白视线逐渐的清晰了起来,紧接着他就看清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那是一个略显陌生的脸,但是不管面前的这个人怎么变换脸,唯一不变的就是那人眼底的那一颗猩红的美人痣。在没有了发带的遮挡,那一点就落在了对方的眼角之上。

  在暗处的光影笼置之下显得亮眼刺目,迷离而又多情。

  两个人此时中间相隔了大概一个人的距离,祁慕白就静静的侧躺在那,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半晌。身侧的人呼吸绵长,像是还没从梦中睡醒,祁慕白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手指从那人的脸颊上轻轻抚过。

  这是他养了百年,又教了百年的徒弟啊。

  他似是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这般静静的看过这人了。

  祁慕白盯着看了一会儿,唇畔含了一抹极为浅淡而又宠溺的笑。

  在他离开的那一百年里,他幻想过无数次两个人重逢后的景象,可能是在无妄山也有可能是在人间的某一次擦身而过,可他从未想过两个人再次相见会是在这从未听说过的虚拟界,没想到会在这里。

  飞升失败的那日,这人来过。

  他的元神没有消散,而是重新凝聚,恐怕就是对方的手笔。而他此次拿着裂空石来到虚拟界,是否是因为他遗失的那一缕恶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祁慕白看着躺在那的人长睫轻颤像是要醒来,他将思绪抽出的同时,手指像是触电一般猛地抬起。紧接着祁慕白就在自己抬起的手腕之上看见了一圈微红的指痕,那红痕就像是雪中落梅,落在那白皙的皮肤之上显得格外的清晰。

  祁慕白盯着那痕迹看了一眼,刚想将手抽回再仔细的瞧瞧的时候,手腕却就被一双手给一把握住,紧接着那本是躺在身侧的人一个翻身而起,巨大的阴影拢在头顶的同时,祁慕白正对上白司祁那双略显冰冷瞳

  色。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

  冷漠疏离,眼底压着一抹极具危险的厉色与厌恶。

  白司祈:“我问你,你刚刚又在做什么?”

  两只手都被人死死的压在身子两侧的被褥上,祁慕白听着身前那稍显冰冷的话,拧紧了眉头,“松手。”白司祈伸手扣住了对方的脖颈手指一点点的收紧,“我应该警告过你,不要碰我。”

  一句话让祁慕白想到了刚刚他睡醒时的触碰……略显窒息的感觉侵袭而来的同时,祁慕白的身子猛地一僵。

  他这个徒弟刚刚……

  醒着。

  这个认知让祁慕白那双被对方摸着的手都颤抖的曲起,就连那拢在阴影之中的面容都一点点的苍白了下去。

  的确是他妄想。

  他是不该对自己的徒弟产生……

  祁慕白不敢再去看对方眼腈之中的厌恶,他瞳色颤动,抿紧了唇将头转到了一边,眼眶之中藏了一层浅淡的薄红。

  与此同时,白司祈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太安静了。

  他朝着身下的人看了一眼,就看见那着了一身红衣艳色倾绝的人并没有对他急言厉色,也没有对他唇齿相讥,反倒是十分克制隐忍的将脸别了过去,那拢在暗色之中的面色发白,眼眶微红,唇紧抿着像是在压

  抑着什么情绪。

  等等眼前这人不像是那缕恶魄。

  倒像是他那个一惯禁欲矜持的师尊……

  白司祁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猛地松开手,“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是……你……你别哭啊。”

  祁慕白听着身侧那人近乎是有些慌乱以及语无伦次的声音后,大袖轻挥,在寝宫之中拢了一个结界出来。奎息的感觉陡然消失,祁慕白抽回手捂着脖子,身子蜷缩在床上剧烈的咳嗽了两声。

  咳嗽的声音落在耳边听上去撕心裂肺的,白司祈心疼坏了,“小白……小白别哭,让我看看,看看你的伤。”

  金光散落而下的同时,祁慕白就感觉到那人靠了过来,他听着耳边近乎是有些颤抖的嗓音,微微睁开了眼睛。

  祁慕白的眼中因咳嗽似有水雾晕染,在那略显模糊的视线之中,他看见了对方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睛,眸中疏冷淡漠的眼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往日里温柔的一双眸子。

  此时那双眼睛之中攀爬上了一抹焦急之色,双手近乎温柔的将他眼角滚落的水珠子抹去。祁慕白唇抿起,别开了一张脸将那伸来的手给挡开,“我没事。”

  白司祈朝着自己落空的手看了一眼,心里猛地一咯噔。

  他脑子里只是稍稍一回忆,就想到了刚刚自己嘴里说的那些混账话,在看着对方脖颈以及手腕之上落下的红色指痕之后,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手给剁了。

  那个该死的恶魄,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换回来的

  白司祈将思绪抽了出来,在看到祁慕白那张略显疏离淡漠的脸后,拧紧了眉头,“小白,你听我解释,我刚刚的那些话他不是跟你说的,我也不是要对你动手,你千万,千万别往心里去。”

  见面前的人躺在那抿着唇没有说话,依照白司祈对祁慕白的了解,他就知道对方是生气了,就算不是生气,那也一定好不到哪去。

  “小白你能不能理理我……”

  白司祁坐在一侧,见人还是没说话,厚着脸皮的执起了祁慕白的手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我的身/体,你想碰就碰,你想摸哪都行……”

  祁慕白的手指紧紧的摸起,“你给我……闭嘴!”

  这个逆徒

  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什么叫摸……

  祁慕白太阳穴突突突的跳了跳。他猛地将那似乎是有些滚烫的手指抽回,脸埋在被褥之中,拢在暗处的耳廓渐渐的攀爬上一缕绯色娇色。

  白司祈盯着那一抹春色,神色微动,“小白,你刚刚在我睡觉的时候是不是想……”

  “想什么想!”

  祁慕白心虚的抽了一旁的枕头朝着人砸了过去,随后有些激动掩唇咳嗽了一声。

  白司祈的声音戛然而止,就连刚刚他想刨根问底的话也被他全部抛到了脑后,他看着面前难掩虚弱的人,有些手足无措出声,“怎么还咳,是不是我刚刚……”

  祁慕白:“没事。”

  他堂堂仙尊偷窥还被正主察觉这事说出去简直就是……丢死人了。

  祁慕白脸上拂过了一抹浅淡的薄红。

  白司祈拧紧了眉头,“小白,要不你现在还回来?我绝不还手……”

  祁慕白冷冷的看了人一眼,丢下人撑着手臂从大床上迈步走了下去。白司祈从床上追了下来,“小白,是不是我又说错话了,你别走啊……”

  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个徒弟这么的黏他的?祁慕白微微侧目,朝着身后跟上来的人看了一眼,“说吧。”他将视线抽回,伸手将从肩膀上涓落到臂弯之上的轻薄红衫拉起拢好,迈步走到了一旁的梳妆台前坐了下去,“刚刚是怎么回事。”

  白司祈拧紧了眉头将昨夜的事情给人讲了一遍。

  祁慕白握着木梳梳着长发的手指一顿,“你说它现在就在我这儿?”

  白司祈嗯了一声。

  祁慕白:“主动合魂吗?”

  一个人天生三魂七魄,而他丢失的这一魄刚好是七魄当中的恶。那么它不应该不知道,丢失的魄如果主动回到本体的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白司祈冷哼了一声,“我不信它是真的要合魂,毕竟还有个三王也在这里。”白司祈将脚步停在了对祁慕白的面身后,“对方情况不明,依我看,在四天之后的祭司大典到来之前,这件事恐怕还要查清楚。”

  祁慕白在白司祈的声音里睁开了眼睛,“很奇怪,我感应不到它。”难道是因为……

  梵文印记

  祁慕白的手指按在脖颈处那已经隐退下去的梵文印记之上,眯起了一双眼睛。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对对方的筝控力就会变弱,这样他就无法控制到对方。如果对方此次借由这个直播间的特权做些其他的事情话,后果恐怕比较严重。

  白司祈冲着人问出声,“你这一魄到底是什么时候丢的?”

  祁慕白:“我不知道。”

  就连他也是从倒悬之海的直播间之中出来之后才发现元神异样的,自他舍弃掉了之前的尘缘之后,他就丢了不少的记忆,而他在离镜雪狱之中所谋划的事情又到底是什么?这其中可有关联

  看来他需要尽快拿到剩余的裂空石,把记忆恢复了。

  祁慕白握着木梳的手指收紧,“不过现在可以确认一件事,对方应该只在晚上才会出现。”

  所以他第一天的时候是在白日的人祭宫中醒过来的,而他对晚上发生在西洛族的事情一无所知。

  祁慕白拧紧了眉头,“至于对方的目的……”

  白司祈站在对方身后讨好的给人捏了捏肩膀,“就像你之前说的,他既然有所图就不会按兵不动,而我们或许可以换个人盯。”祁慕白微微侧目朝着那人放在肩膀的手看了一眼,“你是说三王?”

  白司祈挑眉,“对于它来说行动力受限,我想它要做的事情应该早已经告诉了三王。”

  祁慕白摩挲着手中的木梳,眸色微沉,“所以它昨晚是故意出现,好让我们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它的身上,而忽略掉它安插在这里的另外一个人?”

  白司祈:“不错。”

  祁慕白:“看样子是要再会会这位三王了。”祁慕白垂眸沉思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所以你刚刚是把我认成了它才……?”

  白司祈放在祁慕白肩膀上的手指微曲。

  他刚刚之所以会认错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祁慕白……

  白司祈垂下了双眸,“不会认错了。”

  祁慕白听着身后微沉的声音,垂眸摩挲着腕上的金钏的手指微微一停,半晌他方才唇角微弯的冲着人嗯了一声。

  淡淡的声音回荡在寝宫之中,白司祈唇边扬起了一抹笑。祁慕白将手中的木梳放在真子上,抬手就要将拢在寝宫的结界给撤了,白司祈却是出声阻止,“等等。”

  祁慕白:“怎么了?”

  白司祈:“你的伤……”

  祁慕白:“一点皮外伤而已,我还没那么娇气。”

  白司祈盯着对方脖子上那招摇刺目的痕迹,将人重新按坐在了椅子上。

  祁慕白:“。”

  这个逆徒

  白司祁:“伤还是要处理。”

  祁慕白拧紧了眉头,“不用。”

  白司祁就在这时俯身凑到对方的耳边轻笑了一声,“神主难不成还想带着这印子一会儿见那些祭品吗?回头那些祭品再乱嚼舌根,恐怕会出一些不好的传闻。“

  祁慕白:“。”

  白司祈哄道:“很快。”

  他说着从背包里将一个不大的青花瓷瓶掏了出来,这瓷瓶祁慕白见过,就是上次在离镜雪狱的时候掏出来的那个。只见白司祁用手指沾了一点里面的药膏轻轻的涂在了对方脖颈处的红痕上,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将人弄痛了。

  冰凉的药育混杂着对方略显滚烫的指尖触碰在那敏感之地,让祁慕白坐在那指腹深深的按压在了另外只手的手掌心之中,在指尖嵌入到掌心之中的时候,他忍无可忍的站起身冷着一张脸将对方手里的药膏给一

  把拿了过来,“我……我自己来。”

  白司祈:“你看不见……”

  祁慕白从对方身前走过冲着人警告出声,“别跟过来。”白司祈:“……”

  待处理好之后,祁慕白方才冷着一张脸走了回来将手里的药育丢还给对方。白司祈伸手接住,抬眸将人看了一眼,“现在还有最后一件事。”

  祁慕白:“什么事?”

  白司祈将手里的红色发带冲着人递了过去,“帮我系上。”祁慕白拧眉,“滚。”白司祈走到对方的跟前,将发带塞进了对方的手里,“现在在外人眼里我可是神主您眼盲但最宠爱的……”

  祁慕白:“闭嘴。”

  祁慕白收紧了捏着发带的手,“转过去。”

  就在这时,深重的寝宫门外突然传来鬼奴的声音,“神主您可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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