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头上帽子绿得狠/谁能救救我/约会失败总裁气气/呜老婆别走_渣受翻车后被催眠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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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头上帽子绿得狠/谁能救救我/约会失败总裁气气/呜老婆别走

  22头上帽子绿得狠/谁能来救救他/和老婆约会失败总裁气气/呜呜呜老婆你别走

  休息室的门没关,淋浴间不断有细微的声音传出来,时而是从花洒喷落的水流声,时而是不知什么东西磕碰的闷响。

  外间,总裁先生将手中的文件翻来、覆去,依旧心神不宁看不下字。

  放下纸张,司以铭疲惫地捏了捏鼻梁,摘下眼镜,向后靠在椅背上,木着张冰脸、竖起耳朵细听浴室内的动静,有一点点担心青年独自在里面会不会体力不支地晕倒,可拉不下脸面凑过去敲门关心,脑海中两股思绪相互纠结着。

  ——自己刚才……会不会过分了点?

  可一想起当初的自己被南星澜催眠,跪下学狗爬,还、还舔了那种地方……从小到大,就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这简直是他司以铭完美人生中最大的耻辱!而且……他不也是有爽到么?水流了那么多。

  那家伙喜欢自己喜欢到即使交了男朋友也要勾引他,说不定自己对他越过分,他心底还越得意呢……

  对,他没有错!他才不需要对小骗子感到一丝愧疚。

  淅淅沥沥的水声戛然而止,浴室内的花洒停下。

  司以铭立刻重新戴回眼镜,竖直身体,拿起钢笔对着一份已经看过的财务报告装模作样。

  不久后,南星澜裹着浴袍从里间走出来,头发没擦干,黏成一缕一缕的,贴在白净的面颊侧边往下滴水,又汇聚着流入锁骨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洗过澡身体舒服了些,体力也有所恢复。南星澜走向司以铭,问他,“司总,我原先的衣服在哪?”

  沁新微凉的水汽朝司以铭扑面而来,此外还有和他同款的沐浴露的清香……

  ——奇怪,他以前怎么从不觉得这款沐浴露会这么甜?不喜欢。今天下班前让王秘书去换成另一款吧。

  解决完性欲、重新回到工作状态的男人头也不抬,钢笔笔尖不停,落在纸面上,圈出错误之处、给出一条条的修改意见,闻言表情有些不耐烦,道:“脏,丢了。休息室衣柜里有我备用的西装,穿那个。”

  那可是他毕业后买的第一套西装,用光第一个月工资,很有纪念意义的,结果就这样没了。南星澜顿时感到有点可惜,又不敢冲老板生气,干巴巴地说了句,“哦。”

  ——“哦”是什么意思?他不满意吗?我都让他穿我的衣服了!多少人爬他的床失败、想穿还穿不到呢。

  南星澜换好衣服出来,司以铭快速地看了一眼,又低下头,补充道,“衣服不用还我,送给你了。”预料到自己“随意”给出去的、穿过的衣服会被青年穿在身上、带回家珍重地收藏保存起来,男人的嘴角微微勾起。

  有点像事后支付嫖资。南星澜低头看了一眼用料不菲的西装,尺码偏大,穿出去别人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的,上面还有些司以铭的香水味残留……后面再挂二手平台卖掉吧,多少能回点血。

  还不高兴,南星澜还要什么?司以铭手握钢笔。手背骨节突出,垂下鹰眸,思缜着这个前所未见的难题。

  脑海里回忆起那些同龄的富家公子们对待包养情人们的态度,睡一夜送一套房子,或送一辆汽车……他和南星澜是上下级关系,怎么想都不太合适。又想起自己外祖父母间的相处模式,送花好像更不合理,他又不喜欢南星澜,为什么要给他送花!对了,可以请他去市中心吃一顿豪华晚餐,他记得母亲说过那家高空餐厅味道不错。

  现在出发,刚好能在饭店到达,恰逢华灯初上,夜色也是最合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以铭以拳遮唇,耳尖微红,一双黑眸视线左右漂移,就是不正眼看向青年,重重地咳了咳,说,“你…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提前下班……”与我共享晚餐。

  南星澜立刻仰首,精神抖擞地回道,“需要的,司总大气,司总再见!”

  然后,青年推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人生第一个私人邀约还未说出口,便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拒绝,司以铭望着南星澜的背影,羞愤地咬牙切齿。

  ——

  ————

  难得有机会可以提前下班,社畜本人却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楼外一片阴云天,放眼望去高楼林立的钢铁森林灰沉沉的,见不到丁点能驱赶寒冷的暖阳。走出公司的大门,南星澜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崩溃地弯下腰,蹲在空无一人的路边蜷成一团,眼角溢出的苦涩泪水深深渗进司以铭的衣服里。

  为什么……他的人生会变成这样?温煦热情的房东哥哥突然变成觊觎自己的暴力变态,原本只是存在一点小摩擦的上司现在对自己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一切都毁了,都怪那个催眠软件……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要用那个催眠软件了。一时的鬼迷心窍,叫他惹出这么多麻烦。

  成年人的崩溃来得很快,去得也很快。因为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他还得快点振作起来,一一去面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首先,租住的公寓是肯定是不能再回去了。他好不容易从变态的手中逃出来,万万不可再狼入虎口,自然是能跑多块跑多快。至于留在公寓里的私人东西,尽管再可惜也只能丢掉不要。

  今晚还是先去酒店住一晚吧,采买新的生活用品,赶快租下另一间新的房子搬进去。

  然后司以铭这边,他打算明天就去递交辞职申请,事已至此,无论是赔偿还是坐牢,他都认了。

  健身房那边,他曾对武斗教练使用过催眠软件,保不准不会和司以铭一样出现恢复记忆的情况……南星澜念及男人一身的健硕肌肉和初见那夜以一敌众打趴一堆的实力,以防万一,还是断了吧,不然对方一拳下来,他可能直接归西了。

  果断发了条信息说自己以后都不会再去上课了,然后删除了武斗的微信联系方式。

  ——

  ————

  在公司附近的快捷酒店安顿好。

  南星澜除了单佐之外没有特别熟悉的朋友可以倾诉,想了想,选择打给了自己远在他乡的姐姐。

  说是姐姐,其实南星澜和张焱焱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他们,是出自同一所孤儿院。

  张焱焱大南星澜三岁,从小就壮实,南星澜被同院的小朋友夺食欺负的时候,经常看不过去替南星澜出头,一来二去的,两人关系日益亲密,南星澜便开始叫她姐姐。直到南星澜被领养家庭退回、而张焱焱不久后被带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写很多字后,小小一只的南星澜写作业时省下不多的纸笔,每个月给张焱焱写信,只挑自己生活中高兴的事情讲,后来张焱焱和父母出国了,回信便少了。南星澜上大学有了手机后,两人才再次联系上,时不时凑在一起煲电话粥,讨论新出的男团中哪个人最帅云云。

  现在是晚上的九点钟,英国那边刚好是中午时间,张焱焱应该是有空的。

  南星澜拨过去没多久,果然接通了。

  一道爽朗的女声从话筒中传过来,“喂,澜澜宝贝,怎么了?”

  握着手机的手抖了一下,南星澜脸颊爆红,“别、别那么叫我,肉麻死了。”

  张焱焱笑着吐槽,“耳根子这么软啊?哈哈,宝贝以后交了男朋友,岂不是更加受不了?”片刻后结束寒暄,敛了笑声,“说吧,这个时间打给我,出什么事了?”

  “我……”

  南星澜想要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神奇经历告诉对方,却发现只要自己想要说出有关催件软件的任何事情,声带就像被人按下了停止键一样,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后背汗毛倒立地冒出冷汗,南星澜终于意识到这件事情远比他想象地还要眼中,迟钝地恐惧起来。

  如果连催眠软件的存在都无法告诉别人,他如何向姐姐、向警察倾诉自己的遭遇,向他们发出求助?

  如今的他,已经被拥有他的催眠软件的单佐和司以铭架成一座孤立无援的空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逃不掉。

  四个大字横亘在脑海中,赤裸裸地嘲笑着青年所做的徒劳挣扎。

  “没、没事”,南星澜像是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贴着酒店落地窗缓缓地滑坐在地,忍着隐约的哭腔,强撑起笑容,“我就是想你了,姐。”

  一张秀气面庞哭得难看。

  幸好房间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看到,南星澜还能独自舔舐残破腐败的伤口。

  电话那边迟疑一会,张焱焱凝重地问他,“宝贝,你真的没事?”

  “真的!”

  为了让自己的听起来正常点,哭花了脸的南星澜憋住气音,试图回想起自己人生中的快乐记忆,结果除了认识张焱焱和考上大学之外,似乎一件都没有了。

  南星澜眼神空茫,对着电话喃喃道,“姐,我还能出什么事呢?”

  刚出生没多久就被父母抛弃,天寒地冻地丢在孤儿院门口,装成可爱乖巧的模样终于被一对和蔼面善的夫妻领养后,被发现是双性人,在两人无比厌恶的眼神中被送回孤儿院……

  自始至终,他都是孤身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他哪天出事了,估计只有远在国外的张焱焱会替他难过一下吧。哦,对了,还有院长奶奶……

  姐姐人这么好,南星澜才不舍得她难过。而且他不敢确定,那款催眠软件会不会也能对张焱焱产生影响……他自己已经被牵扯进来了,绝对不能让张焱焱这跟着跳进来。她和自己不一样,她还拥有无限可能的光明未来。

  “我真的没事呀”,南星澜垂下头,盯着房间内看似外表干净、实则内里脏透了的地毯瞧,面无表情地说出欢脱的语气,“我最近过得很开心,你知道的,我的房东对我很好,老板也解除了对我的偏见,我现在升职加薪啦。”

  张焱焱终于放下心来,“那就好。”

  “夏天快到了,你不要贪嘴吃太多冰淇淋了,上次就肠胃不适地住进医院里……”

  “知道了。”

  ……

  唠叨之后,张焱焱忽然叹了口气,“受委屈就跟姐姐讲,姐姐飞也要飞回去保护澜澜,知道吗?”

  南星澜捂着嘴泣不成声。

  “嗯,我还有事先去忙了,下次再聊。”

  应声挂断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缓过劲,下一个电话立刻打进来,似乎是在他占线期间一直有在拨入。

  瞳孔一缩,南星澜认识那串数字,是单佐。

  挂断。没安静几秒,那串数字再次拨入。挂断了两三次,对面依旧锲而不舍地拨打着。

  南星澜犹豫了一会,接了,“喂。”

  单佐喊他,“澜澜。”

  曾经听在耳中温柔天籁的熟悉男声,对南星澜而言仿佛是来自阿鼻地狱的勾魂索。

  静了一会,双方都没接话。

  男人先败下阵,“今晚不回家吗?”

  “……”

  家?他哪来的家?那间公寓现在就是一个会吃人的蜘蛛洞!

  单佐的声音沉了下来,濒临某种边缘,“澜澜,别惹我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星澜咽了咽口水,“我……我今天的工作没完成,我留在公司熬夜加班,所以今晚就不回去了。”

  看着手机上青年的定位地点落在某酒店,单佐冷笑。

  什么工作需要下班后到酒店里才能解决?怕是已经和今早的那个狗屁总裁滚在了一张床上!

  他头上的帽子真是绿得狠呐!!!

  电话里的两人再次陷入无声。

  “……”,南星澜屏住呼吸,忐忑不安。他怕单佐突然发疯。

  随后,霹雳乓啷的物品摔砸声从另一头传来,还有男人发了狠的粗重喘息声。

  对面一片狼藉。

  南星澜惊恐地瞪大双眼。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回去,不然……会被单佐掐死吧,上次自己就在床上被他扇了一巴掌。

  南星澜忽然想起:不行,他不能让单佐意识到自己要逃跑。在找到下一处住所前,他一定得安抚住对方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讨好地出声,“哥,你别生气了。我明天就回去,我不骗你,真的。”

  玻璃花瓶砸在地上飞溅起的碎片划伤了手背,刺啦出一道血痕。单佐却高兴地笑了,疯狂的情绪慢慢平复,温柔说,“好。”

  南星澜挂了电话。连忙打开租房软件寻找下一家。

  单佐踩过一地的碎片,愉悦地哼着歌,用扫帚清扫干净客厅内的“尸体”,倒进垃圾桶里用三层垃圾袋层层打包好,确认不会伤到别人。然后给自己的伤口上碘伏,贴好防水胶布,进浴室洗澡,擦干净身体抹上香喷喷的身体乳。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最底层的抽屉,拿出许久不吃的药瓶,倒出两粒在手心,仰头一口吞入。

  ——澜澜明天就回来,所以他要好好准备、以最完美的模样迎接他的宝贝。

  强劲的药效中,男人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天使般恬静美好的面庞上,嘴角挽着期待的笑意。

  澜澜,我爱你。

  别离开我。

  我会疯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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